我知道可能我长得不错,1米65的个子,自然卷曲的微褐色长发,白晰的皮肤,略凹陷的眼睛衬着柳条般柔润的双眼条,班里的好几个男生似乎对我都缺乏免疫力。
但是,我的目标不在于此,美貌对我无足轻重。我最大的想法,是毕业后用知识和努力换取一份好的工作,让远在农村的父母和弟弟过上像模像样的日子。
22年前,妈妈早产生下我后,为我取名“尹夏沫”:夏天出生,像泡沫一样差点没了。
后来我常想,如果当时没了该多好,至少我可以逃过22年后命运为我制造的劫数。
我毕业了,要寻找工作。去人才市场转了一圈,似乎很多单位对我都很中意,但细看内容,却无非是酒楼的迎宾小姐之类。我不稀罕这种职业,我要的是一个能够给我、给家人持续保障的机会,既然没有把美貌当回事,吃青春饭绝不是我的上上之选。
等待几家单位回复的时间里,我准备回老家看看父母。坐上车,旁边坐了一个戴着眼镜、身材魁梧、面容暾厚的中年男人。当我吃力地提着行李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礼貌地站起来,帮我把行李顺了进去。坐下来,他大方地递过一张湿纸巾。擦手之后,他问我读书还是工作,我说大学刚刚毕业,正在找工作。他又问我大学学的什么,我说俄语。他很惊异,随即热情地同我聊起在俄罗斯做贸易的情况,甚至还用俄语同我聊了几句。一路聊得非常愉快,车到遂宁,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说他在一家对俄贸易公司的人力资源部任职,正在为公司招录通晓俄语的人才,觉得我很合适,希望我能同他联系。他姓王,我称他王大哥。我们说定,三天后一并回程,他带我去他们公司看看。
回到家,父母问了我工作的情况,我简单说了可能会到东北,也许会到一家对俄贸易公司工作。父母听了很高兴,夜里母亲给我说了很多体己话,我暗暗发誓,如果能留在那家公司,一定要努力干,先从打工开始,三五年后自己出来单做,挣更多的钱。三天后,王大哥如约带上我,我们一路奔东北而去,去考察那家贸易公司。路上走了好几天,我开始水土不服,有点发烧。王大哥一路对我关怀备至,尊重有加,我不由感叹遇到了好人。浑浑噩噩,不知道转了多少趟车。
我信任地被王大哥领着,看着外面的景观越来越陌生,路也越走越偏僻,我渐渐有点迷惑,忍不住问王大哥,他就体贴地说“就到了,就到了,公司的人都到车站我们来了。”终于下了车,有一个高大魁梧、英眉剑目的中年男人接了我们,安排了旅馆,王大哥给我喂了颗退烧药,我就昏昏地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土炕上。身旁坐着个长条子脸的中年妇女,看着我着醒来,紧不迭地冲屋外喊:“他爹,人醒了,赶紧把狗娃叫过来看看。”先进屋的,正是那个在车站接我的英眉剑目的中年男人。随后进来的,却是一个半截子高、黑红的脸皮皱皱地挤在一堆的小个子男人。长条子脸妇女兴奋地推搡着小个子男人:“去,看你媳妇去。”我诧异地看着这一幕,怀疑是我高烧未退产生的错觉。小个子男人走了过来,一条腿有点瘸,坐在炕上,羞涩地看着我,转头对长条子脸妇女说:“娘,这就是俺媳妇吗,老好看了!”纵然我再不谙事世,纵然我再傻,此刻我也明白:我被卖了!
我已经木然在炕上坐了两天,不吃不喝。狗娃过来瞅过我很多次,来一次被我打出去一次。狗娃腿脚不好使,每次被我打出去的时候,都像偷吃的鬣狗惊惶逃窜。终于,我又倒下了。长条子脸端碗稀粥过来,淌着泪一口一口地强喂着我喝。她的泪让我更加愤恨,在长条子脸的哭诉中我明白了:狗娃生下来就是残疾,娶不上妻,独子独孙就要绝种。我也明白,王大哥从我身上,赚到了这家人省吃俭用攒下的七万块钱。我突然想明白了,我要吃饭,我要逃走。喝完一大碗长条子脸端来的粥,身上有了力气。我对长条子脸说:“去端盆水给我洗洗。”看着长条子脸喜不迭地跑出去,我翻身下床,拉开门,闪电般冲了出去。冲出大门,不曾想“砰”地撞到了一堵厚墙上:英眉剑目的中年男人挡住了我。他蹙着眉看着我,不由分说地反剪着我的双手,把我推进房间,“卡嚓”下了锁。
半夜,门锁轻响了几声。藉着月光,我看到一个低矮猥琐的身影溜了进来。
我嗤笑:跟个侏儒似的,还敢打我的主意。几脚把狗娃踢了出去,我搬个柜子堵上门,太累太累,我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柜子被长条子脸搬了出去。夜里,狗娃又溜了进来,还带了根绳子。我三拳两脚又给打了出去。半晌,门开了。狗娃娘先进来,她歉疚地对我说:“姑娘,既然我们买了你,你就是我家狗娃的人了。
我们狗娃要媳妇,我们沈家要续香火。只要你实心跟着狗娃过,我们不会亏待你的。“我坐在炕角,眼角斜斜去看过去,牙缝里恨恨地挤出一句:”滚。“狗娃娘脸一横,突然往外喊了一句:”他爹!“英眉剑目满面阴沉地闪了进来,狗娃娘急促地喊:”快来按住。“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家人想要干什么,惊得从炕上一跳而起。然而,狗娃娘一个饿狗扑食,将我牢牢地按在炕角。我手打脚踢,狗娃娘惊得直叫:”他爹,狗娃,一起上。“狗娃爹冲了上来,把我的双手从背后反剪住,这个粗壮的男人的下颌紧紧扣住我的头顶,让我的挣扎无济于事。
狗娃像鬣狗一样猥琐地上场了。狗娃娘反坐着压在我的腹部,两只干惯农活的手紧紧控制住我的双腿,我使出吃奶的劲却一脚也踢不到狗娃。“狗娃,快脱,快脱!”狗娃被这场景惊呆了,突然间,他憋红了脸冲上来,冲着我的脸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我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我无法想像这一幕会在我身上上演。
我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我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了狗娃娘后背的肥肉上。她一身惨叫却是更加坚韧。很快,我的裤子被褪下来,只剩一条白色内裤,我开始哀号:“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你们的钱,还你们的钱。”这被魔鬼诅咒过的一家三口毫不松劲,狗娃脱掉了裤子,发育未完全的阳物露了出来,轻趴趴地搭在胯下,就像被烤焦的玉米芯子。我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我不敢想像自己将被这个鬣狗一样的侏儒强暴。我的身子已经绷到极限,我在用尽全力维护我处子的尊严和纯洁。然而,我的内裤还是被脱掉了,我看到自己修长白晰的腿被长条子脸紧紧地分开,大腿不能动弹,我的脚板在空中无力地蹬着,坚守着我最后的一丝防线。
狗娃兴奋了,黑红的丑脸发出一层油光。他在父母身上受到了莫大的鼓励。狗娃欺身上前,向我两腿中间扑了上来。我绝望了,我声嘶力竭地呼救,希望外面有人听到能够来救我。我感到身后狗娃爹的身子僵了僵,他用一只手控制住我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快速地捂住了我的嘴。
我绝望了,我想死。我搜索着自己的舌头,想要一口咬下去。狗娃爹发现了我这个企图,他将拳头塞进我的嘴里,巨大的拳头撑着我的口腔,我觉得腮帮子都要破了。狗娃还在我身上胡插,阳物软软地冲撞着我的身体,冷冰冰,像蛇一样,我快呕吐了。我用尽了全力,我瘫软了下来。狗娃满头大汗,他求救地看着娘,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狗娃娘扭头看着丈夫,说:“他爹,你来帮帮孩子。”
狗娃爹的身子僵住了。反剪着我的手突然松了松。他口吃地回绝说:“这哪成,这种事得让孩子自己来。”狗娃娘恨恨地说:“你来给娃做做样子看。”狗娃爹愣了一下,反手拿过一条绳子,将我的上身捆绑定。抽身下来,站在我两腿之间的,便是狗娃爹铁塔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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