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姐,求求你,再碰一下,再碰一下,啊,好爽,爽死了,呜呜呜不行!姐!主人!我求求你,快一点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我不要玩了!不行,啊啊啊啊啊继续,求求你了主人!骚逼好痒!我的逼要痒死了!呜呜呜不要!在摸两下!就要去了!不行!不要停啊!”
我被掰开双腿捆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被固定地死死的,屁股底下垫的靠垫已经完全变得湿漉漉的满是淫水。不透光的眼罩戴了两层,时间的流逝完全成了个模糊的概念。我被寸止了几次?五十?六十?还是一百多次?脑子里完全是一片混沌,口水洒了一胸脯,黑暗的世界中,只有下身突突直跳的阴蒂彰显着自我的存在,仿佛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汇聚在那小小的一点上,高潮,我现在只想高潮,求求你让我高潮吧!
我的求饶毫无作用,两根戴着黑丝手套的手指捻住了阴蒂头,我高昂的尖叫一声,腿间控制不住的流出淫水,屁股下面一片黏腻,几乎可以拉出丝来。
“不要了,我不要玩了,姐姐我错了,呜呜呜放过我吧,啊啊啊啊不要停!快一点啊,求求你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是骚逼我是贱货,姐,姐,主人,求求你呜呜呜呜!”
眼泪顺着脸颊不听话地滑落,从一开始的几分钟寸止一次,到现在几乎是她的手指轻微捻动两下,极度敏感的阴蒂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震颤,大腿的肌肉绷得酸疼。我蜷缩着脚趾哭泣着哀求宋澜给我一个痛快,阴道收缩个不停,下半身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又湿又黏。
“不行。”
轻笑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感到她的手指在我的骚逼上滑动。像是按压海绵一样,她的手指按压在小穴两侧,每按一下,骚逼里就吐出一股淫水。
“张嘴,喝水。”
我哀叹着自己大概真就是水做的,认命地喝干她递来的水。我已经不知道被她喂了多少次水,要是平时我可能早就喝不下了,但是现在,我喝的那些水大概都变成淫水吐了出去。小穴一抽一抽的痒得不行,高潮,我真的好想高潮!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都听话好不好,姐,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姐姐,主人姐姐,姐姐主人,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在快一点快一点啊,不要停!主人!姐姐!快点摸摸我!骚逼好痒求求你了!让我爽死吧救命,呜呜呜不要!”
她的手再一次从我的骚穴上拿开,如同烧红的铁块被仍在雪地上瞬间降温,我痛苦地几乎要死掉了。尽管被捆得死死的,我依旧拼命耸动着下身试图蹭到点什么东西解痒。
“你同意了?”宋澜握住我的奶子把玩着,淫水混着口水湿漉漉滑溜溜的,她捏住我的乳头忽然掐紧。几乎是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像是放了烟花一样轰然炸开,狂浪地尖叫着,下身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打在地上。
高潮了,我居然因为被她掐了下乳头就高潮了!
“那,以后都听我的?贞操带也愿意穿?肛塞也愿意戴了?”
“嗯嗯嗯嗯嗯……”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拼命地享受着这次高潮的余韵。尽管仅仅靠着乳头高潮并不能解除我骚逼的瘙痒,但是这可是我今天唯一一次高潮啊!它比以往的任何高潮都来得强烈,也更加的快乐,我像是在幻梦中贪恋着这一份美好,完全没注意我到底答应了什么。
“什么,不,我不要!”
饥渴的下身再度将我的理智拉回了现实。因为一次高潮,我的脑子多少清醒了几分。我尖叫着出声,天杀的,我今天被捆在这里被迫寸止了无数次不就是因为我不愿意戴贞操和肛塞吗?一想到未来一月我都要过上被迫禁欲的生活,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不,是已经哭出来了。
“好姐姐,主人,我不要嘛,咱们商量商量好不好……”
“你不是说以后都听我的话?”眼罩被取下,温热的手上覆盖在我的眼帘上,过了半晌,我睁开眼看着笑吟吟地侧身坐在椅背上的宋澜。她继续说道:“或者说,我们继续?还差一个小时呢。”
她手中晃着一只湿漉漉的黑丝手套,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让我在戴贞操带和肛塞与被寸止五个小时之间选择一个,为了长远的性福生活,我果断选择了后者。然而之前没经历过如此长时间和频繁的寸止的我,还是小瞧了这种地狱般的折磨。大约一小时前我就已经溃不成军,哀嚎着恳求她,然后又生生地被玩弄了一个小时。
“答应了就要做到。”
她拿出湿巾和消毒凝胶给我清理着下身,期间,淫水依旧滴滴哒哒流个不停,湿巾偶尔都能拉出几道淫糜的丝线,阴蒂头肿胀着缩不回去。
宋澜从旁边拿出一个盒子,仿佛算准了我会在无尽的高潮寸止中答应她的要求一样。
“选一个吧?看你喜欢哪个。”
她的语气满是愉悦,我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这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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