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痒死咿呀嘻嘻嘻不要一起哈哈哈哈!”若是说一开始的言辞还能让特蕾西亚认为这是一次实验的必要过程,而此刻我纯粹的搔痒让特蕾西娅觉得只会是一次恶意的玩笑。我依然保持沉默,不在特蕾西娅天籁般的惨笑中加入任何的嘈杂。润滑液在特蕾西娅足底均匀地摊开薄薄的一层,让手套顺滑无阻的同时,没有任何的杂音。就在特蕾西娅笑声的绝佳伴奏中,我专心致志的完成对特蕾西娅足底的榨取,源源不断的将笑与悲鸣从特蕾西娅的身体中挤出。
特蕾西娅娇躯的绝妙手感让我万分享受,比我以前挠过的任何一位的肌肤都要柔顺不少。而这样一种人见人爱的优点,确实让特蕾西娅此刻无休无止的痛苦的根源。熟悉的窒息感像潮水一样拍击特蕾西娅,痒感从足底的集中发散到特蕾西娅的四肢百骸,激荡起全身的涟漪。特雷西娅此刻哪还有半点平时的冷静与从容,散乱的发丝和糊满泪水与唾液的娇俏脸蛋让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气质。越是高贵,在手中便搓揉的越是有力,特蕾西娅纯银的嗓子并未在音乐上崭露头角,却已经是用笑声弥补这一缺憾了。
“噗哈哈哈哈咳咳嗯哦哦哦哦哦不行了嗯哈哈哈哈……”几乎听不清特蕾西娅连咳带喘的求饶,只能从她大致的语义加以推断。或许她还存有如此的想法,认为只需要等我玩够了便会放她下来。而冷酷的挠痒正在不断地蚕食特蕾西娅的对于这方面的幻想,她的求饶已是如此的卑微,如此的低声下气放下身段,而我却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这场实验,我也不知道要多久……它取决于你~”
她想要反抗,但是在药物压制下的身体是如此无力。从她头顶取下的那枚黑冠静静的躺在透明的盒子中,静静的看着它的原主人被绑在床上随意的玩弄。被束缚在拘束衣中的特蕾西娅光是移动都很难做到,有时刚想向某个位置发力,却被推波助澜的痒感一下抽去了气力,整个身子又被乳胶扯回原地。或许是累了,不再愿顶着足底的巨痒坐着可怜的表演,她还是寄希望于我,能够看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放过她。
方才植入的晶体开始发热,或许是刚才自己的重心一直注重足底的痒感,直到此刻才察觉出新的异样。或许是自己主动的尝试联系了晶体,一点若有若无的欢愉突兀的出现在特蕾西娅的脑海。或许就连特蕾西娅也会奇怪,明明挠痒是如此的难捱,又为何会凭空多出快感的印记。
“嗯噢噢噢噢嘻嘻哈哈哈!死了哈哈哈哈嘿难受死……哦呜呜呜呜!”听着特蕾西娅惨绝的笑声,原本动听的声音都带上了些许的嘶哑。我暂且放过了对特蕾西娅双脚的摧残,只见特蕾西娅一时瘫软在刑床,仿佛脱离了痒感的支配已经不会思考一般。或许她庆幸我终于良心发现,只是于我而言,暂停只是下一个步骤的开端。
将特雷西娅的足底用热毛巾擦拭干爽,手指隔着毛巾的挑动都让她不时地轻笑。或许这就是特雷西娅今天为数不多的休息时刻,我听着她的喘息逐渐从粗重变得平缓细腻,似乎终于从挠痒的魔爪中缓过劲来。
“博士……可以把我放开了吗?”特蕾西娅看着我,语气温柔到仿佛我刚才只是和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我只是拽起一旁的绳索,将仍然四肢无力的特雷西娅从床上拽起。双脚依然锁在足枷之中,肩头的束带连接着身后足枷的铁环,让特蕾西亚只能够保持这样一个跪坐的姿势。
“放开?我甚至都不想让你出这个门了~”我仔细检查着束缚特蕾西娅的乳胶衣和束带,确保无误后后撤来欣赏特蕾西娅的窘态。“为什么?我不明白……你不能这么对我……”特蕾西娅仅剩的自由便是她的语言与思想,而我就连这点也要给她亲手奏响挽歌。
“病的不是源石,而是你……源石计划如果被打乱,那么这个文明又该如何存续呢?”我伸手抚摸特雷西娅的发丝,后者略带迟疑的躲开。或许她也意识到,眼前之人不再像之前看到的那位一样。
“你在说——嗯嗯!”特蕾西娅的话语转变为愤怒的拟声词,我不过是将一个阳具状的口球,趁着她反驳的空隙,一次性塞进了她的口中。一顶入喉的反胃,恶心,以及无限的屈辱,都让特蕾西娅无比的恼怒。她再也无法保持自己作为殿下的镇静,只想着快速的脱身。只是越是挣扎,身子便越是陷入乳胶的禁锢。一张柔性的网,温柔且致命的包裹着特蕾西娅,而她每一次试图摆脱,都只是在徒劳的耗费宝贵的精力。
给阳具添入补给水分的运输管,这样能够让特蕾西娅在这里维持更久的生命体征。特蕾西娅的目光被我用黑色的加厚眼罩覆盖,就此陷入一片黑暗。耳中塞入嵌入式的耳机,通过控制器将耳机的降噪提升到最大值,至此,特蕾西娅的感官和说话的自由就这样被彻底的剥夺。待到我将乳胶的头套套上特蕾西娅的头顶,唯一能看出内部是个活物的,或许就是特蕾西娅仍不死心的反抗的颤动。只可惜这一具乳胶的强度,即便是特蕾西娅恢复了力气也是无能为力,况且从阳具中流入的营养液,一刻不停的试图用药物来控制特蕾西娅的身体。
将乳胶衣的拉链打开一个小口,我竟惊喜的发现特蕾西娅今天并未穿内裤。在耳机中听闻我的调戏的特蕾西娅挣扎的更为严重。羞愤难忍的特蕾西娅还未意识到什么,我便将导尿管整个的捅进了特蕾西娅的尿道,电磁的阀门完全掌控了特蕾西娅的排泄,若是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只能让尿意憋的死去活来。特蕾西娅的任何一个穴口都沦为折磨她的工具,小穴不出意外的被若干的跳蛋挤的鼓鼓囊囊,后穴则得到了与口腔一样的待遇。一根粗壮的阳具径直插入了特蕾西娅的菊穴,而特蕾西娅因疼痛的闷哼在口球与头套的双重减弱下微若蚊吟。最后将电极片贴在特蕾西娅的足底来精细调养她的睡眠,做完这一切的我便将特蕾西娅一个人留在室内。
关门,反锁,挂上实验中请勿打扰的牌子。而对于特蕾西娅可能的长时间的不路面,我已经给她备好了我的说辞。就连凯尔希——或许还是该称呼她为Ama-10——都对我的这一举措,在衡量后做出了默许的举措。我和她的谎言,将让所有人都相信,特蕾西娅病了,正在接受秘密的调养。
随着门被关上,关着特蕾西娅的室内完全陷入了黑暗。当然这一切对于特蕾西娅而言都无关紧要,她既听不见我的离开,也感受不到室内明暗的变化。特蕾西娅对于口中喂入的液体带着天然的抵触,却因为阳具的抑制只能咽下。药物对于特蕾西娅的第一个感受就是,自己身体的触感开始渐渐的远离自己。
身体的感知正在丧失,而特蕾西娅的意识却还是如往日一样的清醒。原本特蕾西娅还在忍受自己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的酸麻而感到痛苦,现在却逐渐意识不到触感的存在。原本贴合自己胴体的乳胶衣那冰凉的触感也消失不见,特蕾西娅惊恐的发现,自己连什么都无法感受。明明自己应当身处某处,但又好像漂浮在虚空。
无法和外界取得任何的联系,耳机中传来的持续的电流声稳定到让特雷西娅想起了即时通信工具无信号时的雪花屏。仿若自己的生活就像失去信号的电子设备,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的停摆。人的存在或许还是需要一定的证明,或许存在于某些人的记忆之中,或许存在于某种感知之中。特蕾西娅感觉自己只剩下一颗头颅,其余的身体部分正在无限的离自己远去。就连方才被搔痒到快要昏厥的敏感足底,此刻都没有丝毫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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